更新时间:2024-07-16 17:30: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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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孩子与父母的冲突模式

BY:Wenda 2024-07-16 17:30:06 245 ℃

冲突的模式

“实际上,”罗森说,“当我们的内心处于战争状态时,我们不仅仅要迎接失败,我们还要为此付出代价。我来给你们举个例子。”

“有个星期六,”他说,“我大约下午5点45分到家,一刻钟前我正好遇到一个朋友,我们约好了打网球。问题是,我还答应了妻子汉娜,说我会去修剪草坪。”

屋子里的人发出理解的笑声。

“我冲到车库,拖出割草机,快速割完了草。然后跑回屋里,去拿网球服。我从汉娜身边跑过冲向楼梯,嘴里咕哝着说我要去和保罗打场网球赛。就在我快走到楼梯时,汉娜在后面叫住我:‘你修剪草坪边缘了吗?’我停了下来:‘不用,这次没必要。’‘我认为有必要。’她说。‘得了吧,’我抗议道,‘没人会路过我们的房子时说:看哪,罗森家的草坪没有修剪好!’但她不为所动,于是我又补充了一句:‘而且,我在把割草机拖回车库的时候,顺便修剪了靠近泥地的那一边。现在看上去蛮好的。’‘你既然说要修剪草坪,那就包括修剪草坪的边缘。’‘谁说的!’我反驳道,‘割草是割草,修剪边缘是修剪边缘,并不是每次割草都要修剪边缘。太荒唐了!而且,我打网球已经迟到了,你还想让保罗在那儿等着吗?你非要这样不可?’我原以为她会罢休,没料到她竟然说,‘好吧,那只好我去修剪了。’”

大家又发出了理解的笑声。“她想让你感到内疚,对吧?”米格尔说道,这是他上午的第一次发言,他的声音沙哑,和他的外表倒比较相配。他的妻子莉亚也听到了,看上去不太高兴。

“没错。”罗森说道,“我并不想让她去除草,所以我跟她说,我也许回来的时候会去修剪,然后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就走了,直到天黑才回家。那是我第一次打败保罗,因此特别高兴。我走进厨房,打开冰箱,倒了一大杯橙汁,汉娜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喝得痛快。我立马放下杯子,打算告诉她‘我打败了保罗’。没想到她却问:‘你去修剪草坪了吗?’我的兴致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,一下子又回到了几个小时前的恼怒状态:‘你这两个小时就一直坐着想我会不会去修剪草坪?真可怜。’‘但是你说过回来后会去的。’她说。我反击道:‘我说的是也许,但是我怎么可能事先就知道回来就天黑了。’‘但是你答应过。’‘你是想让我的眼睛受累还是怎么着?’我回嘴说,‘这就是你想要的?现在天已经黑了,我又不能戴太阳镜。’‘那好,我去。’她说。”

“哈,那就让她去呗!”卢大声说,“如果她非想那么做的话,那就随她去好了。”

人群中发出哧哧的笑声,米格尔笑得尤其厉害,而卡罗尔则有点儿不满地撅起了嘴。

“我没有那么做,卢。”罗森说,“相反,我抬起头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说:‘好吧,为了家里的安宁,我去修剪好了。’我大步走到车库,拖出割草机,修剪了整整两个小时。因为我知道如果她说去修剪的话,那么她一定会去的。”

屋里又响起 笑声。米格尔笑得太厉害以致差点儿被呛着。

“但是你们想想看,”罗森接着说,“当我修剪完草坪回到屋里的时候,家里是否就能因此平静下来呢?”

所有的人都摇了摇头,尤其是卢,虽然他还没有完全回过神儿来。

“家里没有因此平静下来,其实原因很简单,我心里对汉娜还处于敌对状态。无论我有没有去修剪草坪,在我看来,她表现出来的都是一样小心眼儿、不体贴、苛求、不讲道理以及冷漠。我的外在行为并没有改变我对她的感受。实际上,如果说有什么区别的话,那就是,我摸黑除草的时间越长,我就越讨厌她。当我因为看不清楚毁坏了一截儿栅栏时,心里反倒感到了一丝满足,我认为这恰好证明了汉娜的不可理喻。你们也许都能想象得到,当我修剪完草坪回到屋里时,我们对彼此的不满终于爆发了出来,每一句话、每一个表情,每一个手势都能够说明问题。顺便说一句,那之后的区别就是,我们对彼此都没有以前那么客气了,这让我感到很内疚。而我当时的想法是,我冒着眼睛近视的风险,就为了满足她那不合理的要求,她竟然还对我那么生气!我对自己说,她至少应该高兴,但是不可能,她不可能满意!

米格尔笑得咳起来。他把自己硕大的拳头放进嘴里,以止住咳嗽

“怎么了,米格尔?”罗森问。

他举起手,示意罗森等一下,好让他缓一下劲儿。

罗森看到这个大个子男人拼命地要止住咳嗽的滑稽样儿,也大笑起来。

米格尔终于清了清喉咙,用他那咳的沙哑的嗓子说道:“不好意思,你让我想起了我自己的故事,也就发生在两天前的晚上。”

莉亚转过去看了看他,眼睛都睁大了。

“虽然第二天还要早起上班,但我还是不得不洗碗,因为我知道,如果我不干的话莉亚又要生气。”

想象着那个大个子趴在水池上乖乖洗碗的样子,卢就觉得好笑。

“然后,”米格尔接着说道,“当我洗完的时候,莉亚走进来,开始四处查看,就想看看我洗好了没有。”

“我哪有!”莉亚表示强烈抗议。

“怎么没有?你总是这样。”

“我只是进来找点儿吃的。”

“是吗?”米格尔笑着说,“你在看水池里有没有吃的?”

现在是卢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
莉亚的脸都变红了:“如果你能老老实实地洗干净的话,我就不用这么做了。”她反驳道。

米格尔摇了摇头。

“米格尔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罗森插话说,“你是说,你觉得你们之间也存在我们所讨论的敌对情绪?”

“没错。但是谁没有呢?对吧?她刚刚也承认了。”米格尔开始针对莉亚,“她总是巡视来巡视去,看看我做得怎样,或进来指责我做得不够好。”

罗尔在卢旁边说道:“米格尔,也许她并不是在巡视。她大概只是厌倦了什么事都要亲自做。”

卢吃了一惊,部分是因为此刻他具有和米格尔同样的感受,另一些则是因为卡罗尔――当场对某人发表评论,这不是她一贯的作风。“你认为米格尔该怎么做,卡罗尔?”卢说道,“这个男人在外要养家糊口,回来却还得洗盘子!这个女人应该对她的丈夫表示感激才对。”

“哦?这么说难道女人就没有负担了吗,卢?”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在讨论开始之前,卢在屋子的后面看过她的背影, 并没有相互介绍过。她早就厌烦了卢一直在主导着谈话,感到再也无法忍受了。“谁没有工作的负担?”她接着说道,“事情难道就该这样吗?我们就该乐意为你们效劳?这就是你家里和你公司里的作风?”

卢一下子被说蒙了。他正要反击,这时罗森打断了他们。

“我们所讨论的正是内心的敌对情绪,”他说。“格温、卢、卡罗尔、米格尔、莉亚,以及其他的人,你们有没有感觉到?就在刚才,我们是怎么看待彼此的?朋友?还是敌人?其实,敌对情绪已经存在了。”

卢瞥了一眼刚才的攻击者,她就坐在伊丽莎白的对面,这么说她就叫格温了,他一下子就记住了。

罗森停顿了一会儿,然后说,“来,大家来看看,我们是把对方看作真正的人呢,还是当作物体来看待的呢?”

听罗森这么一说,房间里的大多数人都互相躲闪着彼此的目光,避免面面相觑的情况出现。

“当我们开始把对方当作物体看待的时候,”罗森接着说道,“我们就开始激怒他们,这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糟糕。这无异于在请别人给自己制造痛苦。我们激怒他们的恰恰是我们口口声声所说的厌恶的事情。”

“这又怎么讲?”卢问道。

“你没有觉察到吗?”罗森问道,“我们的情绪是如何开始失控的?我们的言论和情绪是如何开始产生敌意的?”

卢不得不承认他也觉察到了。

“我们再来看看我和汉娜之间的故事吧!”罗森接着说道,“我来画个图,这样你们就能明白了。”

“首先,”他说,“汉娜要我去修剪草坪,对吧?然后当我表示反对时,她就开始埋怨和责怪我。”随后他在黑板上画了一幅图。

“你为什么把这个叫做共谋?”佩迪斯问道。

“过会儿你们就会明白了,”罗森答道。“放心吧,我肯定会说清楚这点的。”

佩迪斯点了点头。

“当汉娜让我修剪草坪时,”罗森继续说道,“在你们看来,我是如何看待她的?”

“你把这看作是一种要求,”米格尔扫了一眼莉亚,答道,“而且是一种不合理的要求。”

罗森在标记为“2”的区域里写下了这句话。

“我们还是直说吧!”卢说道,“很显然,她很唠叨,当然,这并不是说她总是这样,汉娜也许是个相当不错的女士。但是就这件事来说,她应该自己去修剪,别再抱怨个没完。”

“好的,卢,”罗森笑了起来,然后他又把“唠叨”写在了白板上。“如果说,我把她看作是一个物体的话,这没错吧?”

“毫无疑问,是一种障碍。”卢答道。

罗森又把这句写在了白板上。

“所以,当我视汉娜为一个唠叨不休的人,是一个障碍——以及其他我们写在区域2下的物体时,我是如何行动的?我做了些什么?”

“你对此表示反对,”格温答道,“你觉得不该你去做,并且对她也这么说了,也许我还可以说你还有些孩子气。”

罗森和善地笑了起来:“说得对,谢谢。”

“所以我对此表示反对,”罗森一边重复,一边在标记为“3”的地方加上了这句话。“我还做了些什么呢?”

“我觉得,你还试图让她认识到,她的行为是多么的不可理喻。”伊丽莎白说道,“我不觉得你有多幼稚,显然,你觉得很烦。虽然你已经来不及了,但好歹你还是割过草了。你只不过是想按时赴约而已。”

“没错,他是有约会,”格温说道,“那是个理由。但汉娜也许也有她的计划,那她的计划该怎么办呢?难道那就不重要吗?”

“好,格温,那你说说看,”卢插话说道,“ 娜到底有什么计划,需要罗森马上就去修剪草坪呢?假设她安排好了计划,那么修剪草坪和她的计划又有什么关系?”

“假设?”格温对此嗤之以鼻,“难道我们女人就不能有计划吗,赫尔伯特先生?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女人当然也可以有计划,但是别因为你的计划而影响我啊。不要仅仅因为我没有按你的要求去做,就试图主宰我的生活,并且表现得就像是我侵犯了你的公民权利似的。”

“这么说来,你也是个种族主义者了?”格温反击道。

“种族主义者?你在说什么呢?夫人,你究竟怎么了?我又怎么冒犯你了吗?”

“格温,卢,”罗森以恳求的语调说道,“我们还是回到正题吧。我们也许在很多事情上都无法取得共识,但是如何看待这种分歧却会产生不同的结果。如果我们开始将彼此看作是物体的话,我们就会彼此讨厌,而非仅仅产生分歧那么简单。一旦这样的话,我们就会彼此激怒,就像我和汉娜那样。我们试图理解,也努力避免产生此类结果,不过首先我们还是不要卷入这种旋涡。”

就像先前罗森邀请大家讨论自己的故事一样,这番话看上去也减轻了屋子里的敌对、紧张气氛。但是罗森知道,这多半是错觉。愤怒,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敌意——正在表面的平静之下潜滋暗长,随时威胁着大家的讨论气氛。

“我们还是回到这个故事本身吧。”罗森说道。

“因此,我反对汉娜的要求,”他说道,指着图上标记为“3”的地方,“我试图告诉她我的不情愿。当然,我最终还是去修剪草坪了。但是事实上,我是以一种很不爽的心情去修剪草坪的,也就是说,我是带着情绪去服从她的要求的,对吧?”

屋子里的大部分人都点点头。

“好了,我是如此作出反应并看待汉娜的,那么你们觉得汉娜会如何看待我?”

“以自我为中心。”格温答道。

“不体谅他人。”莉亚说。

“而且还不成熟。”格温补充道。

“嗯,没错,谢谢各位。”罗森自我戏谑地笑道,将这些评论加到标记为“4”的地方:“好,现在让我们看看情况怎样。”他边说边回到座位上。

“如果汉娜像第4标注的那样看待我,以自我为中心、不体谅他人、不成熟等等,那么当我不按照她说的去做时,她会更加坚持并抱怨,还是相反?”

“更加坚持。”大家一致答道。

“因此,她会更多地去做我们在第1注标下的那些事情,而这意味着我更会把她看成是第2标注中的那样,接下去,她又更会把我看作是第4标注的那样,然后这样一直恶性循环下去!我们会不断地抱怨并激怒对方!”罗森停了一会儿,“各位请想一想,我们最终还是都招惹对方去做了那些我们所讨厌的事情!”

“但是这也太疯狂了!”佩迪斯看了一会儿图说道。

“没错,佩迪斯,就是这样。正因为如此,我们才把它叫做共谋,而非简单的冲突。”

佩迪斯对此感到迷惑不解:“我也不清楚我是不是真的懂了二者之间的区别。”

“‘冲突’是一个关系单方面矛盾的词,”罗森答道,“它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一些事情。比如说,有时候我们所说的冲突可能仅仅是指一种误解的结果;但是许多冲突并不是那样的。许多冲突都类似我们所讨论的这种:双方都主动地使矛盾升级、麻烦延续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就不只是被动的误解了的受害者,我们变成了主动让误解延续的人了。‘共谋’比‘冲突’更加准确地概括了这种主动招惹的特点,因此我们用它来形容这样一种冲突 当事双方都主动招惹他们所讨厌、反感的事情。”说着,罗森在白板上写下如下的话:

共谋:

一种当事双方都主动招惹他们所讨厌、反感的事情的冲突。

“你说得没错,”罗森接着说道,“这的确很疯狂,可是这种疯狂却充斥着我们的生活。它描绘了夫妻之间的争吵、父母子女之间的争执、同事之间的竞争,以及国家之间的战争。”罗森环视一圈说道:“它还描绘了刚才这间屋子里所发生的事情,不是吗?我们因为对别人的言行不满就开始激怒他们,尽管很疯狂,但是这种人际和内心的暴力却会主导我们的生活,甚至影响我们所工作的组织、所生活的国家的命运。实际上,这种疯狂还会蔓延,下面就来给你们说明一下。”

问题孩子与父母的冲突模式

冲突的模式“实际上,”罗森说,“当我们的内心处于战争状态时,我们不仅仅要迎接失败,我们还要为此付出代价。我来给你们举个例子。”“有个星期六,”他说,“我大约下午5点45分到家,一刻钟前我正好遇到一个朋友,我们约好了打网球。问题是,我还答应了妻子汉娜,说我会去修剪草坪。”屋子里的人发出理解的笑声。米格尔说道,这是他上午的第一次发言,他的声音沙哑,和他的外表倒比较相配。他的妻子莉亚也听到了,看上去不太高兴。人群中发出哧哧的笑声,米格尔笑得尤其厉害,而卡罗尔则有点儿不满地撅起了嘴。

父母如何处理与孩子的冲突

父母和孩子的想法产生冲突时,首先要考虑孩子的想法是否合理。不要认为父母的决定一定是对的,要尊重孩子的想法。知道孩子提出想法的原因后要与孩子产生共情。等对于孩子来说,爸爸妈妈明白孩子的感受,比真的满足孩子的要求更能令孩子心里满足。主动说出孩子的想法,如果孩子是认同的,可以同时出提问题跟孩子商量。剔除不可行的办法,慢慢达成共识。注意事项承诺给孩子的话一定要做。孩子提出的想法不可行也不要立即反驳,等孩子讲完再解释。“共情”,了解孩子的感受很重要,有时猜得不准没关系,要多观察孩子目光和言语的变化。

问题孩子的问题父母

卢问道,“你说的都是九百年前的老故事了,还是个战争故事。这和我们的孩子们有什么关系?”卢表示反对,他想起曾经听说过的有关罗森的故事。“看上去这似乎是个问题。”罗森同意他的话,“但是,对于萨拉丁来说,这是个问题吗?”卢似乎想对此反击,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是颓丧地坐到椅子上,因为一和他谈起儿子的事情,他就泄了气。罗森继续说道,“但是最终只有你才能回答这个问题。”这个问题激起了卢的兴趣。他想象自己正处于一场陷入僵局的谈判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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